小洛洛

【鸣佐】最后谁都不自由

萌丶小白:

一个突如其来的很迷很迷很迷的脑洞


背景为终结谷一战七年后,佐助没有回木叶而是选择坚持自己的道路


这个司机无照驾驶



“直到忍界真正团结的那天,我会等着你来找我。”


天空是阴沉的,厚重的乌云将这个常年大雨滂沱的雨忍村笼罩在一片昏暗当中。密集的雨点从云中接连不断的倾泻而下,砸在蓄起积水的地面上溅起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水花,耳边尽是雨水坠落的沙沙声响。此时正值早间时分,主街道上已然有不少行人来来往往,他们戴着兜帽,身上的雨衣长至脚踝,在这个一不留神就会淋成落汤鸡的隐村里,这件雨衣便是他们唯一的遮雨工具。


街边的商店早早就开起了张,因这阴暗的天气所致,店内纷纷点起明亮的灯盏。来往人群中忽然有一人在这家十分普通的包子铺前停下了脚步,从身高上看理应是个男人。他站在铺子前随手拿起一个包子,付过帐后对着店主人礼貌的询问某处建筑的所在。


“嗯?你说那家民宿啊,从这里再往里面走一段路就是了。”年逾七旬的老婆婆做成了生意,很是热心地给这位年轻人指引道路。一边说还一边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眼前人,奈何她的眼睛不太好使,这个人的兜帽又将他的面貌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个线条坚毅的下巴,她瞧了半晌也只瞧出这个人是个眼生的外村人。


“你不是我们这的人吧。”


“啊?对啊,我来这里是找人的,嘿嘿。”男人很痛快的承认了,他三两下解决掉手中的包子,然后对着老婆婆摆摆手,“谢谢老婆婆啦,你的包子很美味哦。”


“哦呵呵,那下次记得再次光顾啊。”


男人头也不回地转身走进雨中,顺着店家给他指的方向沿着街道走着,没出一会儿果然就看见了自己要找的那家民宿,脚步一转就迈了进去。民宿的老板抬头见有客人进来,正准备开口询问是要洗温泉还是要住宿,就被来者抢先一句大叔我是来找人的就把话给堵回了嗓子眼。他看了看那人脚上穿着昭示忍者身份的鞋子,在这个战乱频发的小村子开了十几年店的老板识趣的不再追问,目送那人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


敲门声很快就在安静的走廊响起,尽头房间里的人也迅速做出了回应。得到许可的男人伸手推开眼前的推门在门内一步站定,雨衣上的水珠一滴滴全部落在他脚边的榻榻米上,围成了一小圈水渍。他一边反手关上推门,自进门起就注视着房内另一人的目光就不曾移开,伸手摘下兜帽时,那张被时光打磨早已成熟的面孔终于显露了出来。


“好久不见,佐助。”男人笑了起来,双眼是外面天空最初的湛蓝色彩。


好久不见,说是好久,不过也才半年时光。


佐助这么做出回答时,得到了鸣人一如既往咋咋呼呼的反驳:“可是我觉得已经很久了啊我说。”


男人说出这话时,他们正围坐在一张小桌前。那件湿淋淋的雨衣被收拢搁在门口的伞架上,鸣人仍旧穿着他那件橙色运动服,连同对面一身黑衣的佐助怎么看怎么与这间和室的风格不合。虽然如此,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刻谁都不会去注意这点小细节,毕竟他们可不是过来享受舒适的温泉浴的。


佐助淡淡的瞥了一眼鸣人,对他的话不可置否,转而直接切入正题,“那么,你今天找我来是因为什么。”


闻言,鸣人脸上原本还尚算轻松的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低了低头,又偏过视线看了看隔绝室内与露台的纸门,因为它现在这里已经是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了,外界的任何光线与声音都透不进来,他们无法看到外面的景色,外面的行人也无法窥视到他们,这样的认知曾在过去的每一次见面都充斥着他的脑海,并且总是能让鸣人感到十分窝火──他心知佐助这样做是为了维护住自己在忍界救世者的地位,可是、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连跟佐助见个面都要偷偷摸摸的了?


心中的愤懑使得他不自觉握紧了搁在膝上的手,鸣人沉默了一会儿,“五影已经查到你现在居住的地方了,决定后天对你发动突袭。”


佐助看起来毫不意外的样子,事实上这种事情也确实没什么好意外的。自终结谷一战他和鸣人双双重伤至各自失去一只手臂都仍未达成共识之后,鸣人就经常凭借着自己的查克拉感知过来找他,拖着一副裹满了纱布的身体在木叶放了个影分身就偷跑出来对他说着放弃杀五影、跟他回木叶之类的蠢话。一开始佐助还能听一句忘一句,召出通灵鹰来把鸣人叼回木叶,但是时间一长,鸣人的伤一好,这种方法就行不通了,可又碍于他自己的伤还没好透不适宜动手,便干脆隐了查克拉气息让通灵鹰载着自己飞的远远的。那时他觉得自己的态度都表露的这么明显了,鸣人再怎么固执也应该放弃他了,却没想到在他伤好之后第一次使用查克拉进行修炼的时候,鸣人几乎就是瞬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后来他才在某一次谈话中得知鸣人为了能够在感知到他的查克拉时快速赶到他身边,特意跟木叶要求出了很多任务,然后在去过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飞雷神标记),这一回他不说那些让佐助听了就不耐烦的话了,只是对他说着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悄无声息的就消失,能够让他找到他就好。或许是鸣人当时压抑着激动与喜悦、又隐隐掺杂了愤怒的表情动摇了他,佐助让鸣人和通灵鹰签订了契约,保持联系一直至今。每一次五影有大动作,鸣人就会要求与他见面商谈,明明一张纸就能说明的问题,却偏偏要搞出如此麻烦的过程。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表情仍是淡淡的。仿佛身处危险境地、站在忍界公敌位置上的人不是他一样。严重冲突过后一旦受了重伤,无法像正常忍者那样得到及时的救治,一面养伤还要一面避开可能危及生命的危险,仅仅只是这点就已经足够令人苦恼了,他却这样一人撑过了七年。


想到这里,鸣人心脏的部分就又开始隐隐作痛,从十六岁真正理解佐助的那日起这种感觉就未曾停止。掩盖在阳光开朗的外表下,是一旦提起触碰就会犹如被苦无当胸一刺的急剧疼痛,伴随而来的还有仿佛被扼住脖颈一般的窒息感,难受的感觉每每都能让他不由自主的加快呼吸频率。


察觉到某种病症似有复发的征兆,鸣人赶紧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力压制下那些负面情绪,隔着一张小桌的距离,他与佐助沉默地对视着,然后他缓缓伸出手,身体微微前倾,单手抚摸上了佐助被过长刘海遮掩的侧脸。


佐助讨厌所有人的触碰,但唯独不会避开鸣人的。金发的青年深知这一点,便肆无忌惮的感受着掌心的温度。他将那柔顺垂下的黑发别到佐助耳后,那只拥有巨大力量被无数人所艳羡觊觎的轮回眼暴露在空气中。鸣人用拇指细致的摩挲着眼角光滑白皙的肌肤,佐助配合地闭上眼,他就移动手指,隔着层薄薄的眼皮顺着眼球的弧度来回轻抚,它的主人偏了偏头,安详的神情就像一只舒适的黑猫。


只有这一刻的时间是被无限拉长至静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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